梧桐肉

就你扣幽灵船船员|我柜宇热(◍•ᴗ•◍)

pete wentz rock sound 专访 翻译

用词粗糙 翻译粗糙
于医院凳子上熬夜翻译
献给懒癌党
不会翻译的标注出来了 大家自己意会
欢迎指错(๑•̀ㅂ•́)و✧


🔮Young and Menace的反响怎么样?当它发布【1】的时候你害怕吗?还是激动呢?

P:我非常激动,当帕脆可在R&L给我放这首歌的时候,我就觉得我们应该做点儿什么,所以我们完成了这首歌。
我们讨论它,我们觉得这不是一首为了播放器【2】而写的,我们认识到它让我们很自由。它还是那样的文化时刻,一个激起世界各地我们的真爱粉和孩子们的时刻。
一旦我们建立了这首歌的做法,它非常的好,做这首我们想做的歌的时候我们觉得非常的自由。
【1 dropped 2 radio 】


🔮告诉我们这首歌的故事吧

P:当我们长大,在我城市我觉得我像个局外人,我看起来不像他们,也感觉不像他们。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,所以我发现punk rock可以把这些觉得“我哪里都不适合”的人联系起来。
你和所有人都不一致,但是你起码跟别人都有这种跟别人不一致的想法。我觉得这首歌和mv都有这种怀旧的元素。我想过现在的孩子们——这个世界真的太太残酷了,我希望大家能找到正确的路。


🔮mv给人一种这不是你的世界的氛围,重点是什么呢

P:我想过它是重点。它是一种逃避【1】影响我们正在做的事的方法。有时我们在节目上表演的时候,我们就像是最怪异的那支乐队,因为我们基本上听起来就像是Slayer【美国金属乐队】,在摇滚节的时候,他们就会说“你们一点儿都不摇滚”“你们根本就不像个摇滚乐队,你们有时候就像是hip-pop乐队,而且我觉得那就是你们乐队的本质”
【1 get around 】


🔮你非常得意,对不对

P:有时是,有时我们又觉得“我们做错了什么了吗”。有时你又觉得非常的棒,热血沸腾并且为之骄傲。但是有时我们也会想“要是我们随波逐流会不会更容易一点儿”


🔮这种“无处容身【1】”跟专辑M A N I A有关系吗?你们乐队总是有双面性就像AB/AP那张专辑一样

P:当大家讨论到抑郁症和躁郁症时,很多人都把躁郁症看得不重要【2】。那不是真的躁郁症。
对我来说,真正的躁郁是表面上很快乐却会突然跌进幻想的世界。它越来越强烈,人们睡不着,意识也模糊不清,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用的是“mania”。它变成了你控制不住的海浪。虽然开始不是这样,但是它会变成这样。
【1 fit everywhere but nowhere
2 smiley face】


🔮专辑听起来怎么样,完成了吗

P:现!在!都!没!做!完!我会说我们大概做了一半了,Y&M是一首非常狂野的歌,非常,狂野。
做一张全是那种风格的专辑对人们来说非常难去处理它,但同时我们升级了软件。我觉得我们可以把它自动软件生成【1】,去掉点什么【2】,然后在我们想要的时候巡演,它可能只是份好工作,但是不是那么的有趣。
因为你打算去那样做的时候,有许多工作都会变得更简单,为什么不让它一直有趣下去呢。这就是专辑背后的动力。
【1 put it on cruise control
2 put out whatever】


🔮你们这次和谁合作呢

P:Y&M是我们自己做的,这听起来有点儿像紧迫压抑的梦魇,但是他就是如此的混乱。
这次有我们的朋友Jesse Shatkin(创作了Sia's'Chandelier)和我们一起创作,因为专辑有点儿不值得一听。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会有创作者合作,当我们真正认真开始的时候,我们需要有人和我们一起创作。有时当你自己处身于乐队的自我创作中,你会失去远瞻性,有时还会走一条错误的路,而且我十分确定这会成为我们乐队的问题。


🔮当你们乐队做出了一首“不值得听”的歌你害怕吗?

P:这是一首非常偏激的歌,当帕脆可把demo放给我的时候,我想说“这太棒了,尽管它太疯狂……”它棒的十分突出,当我们完成它的时候,我们做出了我们可以做到的最混乱的版本。
Jesse作为一个创作者的身份帮助了我们,他驾驭它,让它更多的融入一首歌,而不是什么“我们只是弹着好玩还用回旋踢给每人脸上一脚【1】”,而是“欧,其他人可以听这首歌了”。
【1 spinkick 】


🔮这首歌怎么样表演live呢

P:有趣的是这首歌是真实的乐器演奏,只是被狠狠的处理过了。帕脆可最引以为豪的就是用这样方式处理,所以它是吉他,贝斯,鼓都是真的鼓,只是演奏的很嗨。
我们下周就要开始排练,我们会搞定它。我认为真的疯狂的是在合奏中分辨出人声-如果你能叫它为合奏-这是我唯一不知道怎么处理的事,但是我们肯定会搞定的。我们以前就有过这种经历,所以我们会找出办法解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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